“那你媽媽呢?”
“輪不到她同意或反對,她向來不管我的。”他想到那個nV人的失職,早就沒資格做母親。
夏抑說完這句,神情還是泄露出幾絲怨恨。
他對于自己的母親,大概還是不忍心,所謂可笑的報復(fù),其實不痛不癢的。
夏抑要是真的想報復(fù)人,那個人一定會生不如Si的??商铺膮s在夏佳聞離世那時,和夏抑做了交易,她站在了夏抑陣營。
夏抑就跟沒辦法報復(fù)什么了。
這幾年他們母子不聯(lián)系了,也沒必要聯(lián)系。
但如果要辦婚禮,唐棠大概還是要來的。或許他可以讓唐棠坐在娘家那邊的主桌,港城的溫雅笙也可以喊過來。
夏抑此時腦子里,還在認真想辦法解決新娘子娘家主桌誰來坐的問題。
眼看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杭晚霰仰著頭望著夏抑,眼中有了幾絲遲疑,她還是嘗試問他:“夏抑,如果我以前做錯了事情,傷害了你,那這些年……我們相處的這些年,你能釋懷了嗎?”
“釋懷?你指什么?我不怪你,我……我可能沒辦法怪你?!毕囊种眊g和她對視,拉起她的手到自己的側(cè)臉,用臉頰眷戀地蹭了蹭。
他眼神中的流淌著真摯情感和迷戀,瞬間讓杭晚霰張不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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