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一聲,像是電磁爐被關閉的聲音,燒水的聲音關閉了,電話那頭靜了。
「你險些錯過你的摯友?!估善綒J說,「周是允和余之彬前幾周分別給我打了電話,問我于元去了哪里,為什么不在興安鎮(zhèn)?!?br>
「最近更是每天都打,只不過換了個問題,問我接沒接到你的電話?!筺V人頓了頓,說,「我說,我不知道?!?br>
——
掛斷電話后,考不上「錫山理工」的實感終于抵達,近些日子的「平淡」盡數(shù)撕去,全部的負面情緒傾瀉了。
「高材生」全是假的,本可以考得更好的,人生都被毀掉了,渝京大學和錫山理工能是一樣的嗎?
621和650能是一樣的嗎?
于元用頭砸在枕頭上,問:「為什么到我家找我?」
枕頭被砸出了無數(shù)個小坑,枕面逐漸地回彈,于元用手掐在枕頭上,問:「為什么要一直糾纏我?」
枕頭被攔腰掐著,布料糾結在一起,看上去痛苦萬分,于元意識到自己又在「欺軟怕y」,眼睛對著枕頭,眼淚沁在枕頭里,不斷地搖著頭:「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不是那樣的人……」
真的不是那樣的人嗎?當意識到考不上錫山理工,是因為高中時二人的糾纏時,于元異常憤怒,鼓起血管一鼓作氣,雙手奮力地掐著枕頭,像是把枕頭當成是人。
火氣和眼淚矛盾地撒在同一個載T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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