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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鐘起來時,于元向學校請了假,周是允這次的病來勢洶洶,一整天少有清醒的時候,于元拿著房卡到樓下買了藥,回到房間為周是允沖泡上。
面對病人,于元并不是很有經驗,發(fā)燒的藥花了五十出頭,三餐需要監(jiān)管著吃,中途周是允吐了一次。
周是允抱著馬桶,吐了一小灘,原本眉目傳情,現在看上去嚴重到要進醫(yī)院了。
于元沒有反應過來需要打120,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
于元說:「周是允?你還好嗎?」
「我在?!怪苁窃士人粤艘幌?,「還好。」
「你要去醫(yī)院嗎?我提前跟你說,我兜里的錢可能只夠去個診所的……」
周是允從馬桶旁站起來:「我只要你不離開我,你有準備口罩嗎?我怕我傳染給你?!?br>
于元沒有戴口罩的習慣,但在未來的一周沒有離開周是允,除了該上的課程外,其他的時間都在酒店。
每天的行程是上課,上過課以后到達酒店,帶一些食物,周是允的病情日漸好轉了,不再像第一天。
一共一周的假期,用去了幾天,第三天周是允要吃果凍,于元買了一袋喜之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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