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君,我知道未經(jīng)過你的允許,批準(zhǔn)白鳥的離部申請讓你覺得很惱火。”藤原稍微放軟了態(tài)度。
“社團(tuán)并不是強(qiáng)制X的,我們有權(quán)利尊重每一位社員的想法。”
“而且赤司君,希望你明白,我們都不是神,沒有辦法控制每一個人,其中就包括了白鳥夕夏?!?br>
藤原華穗的意有所指的一席話,撕開了赤司征十郎長久以來的偽裝,將他的心思毫無保留地述說出來。
“所以,你才讓白鳥夕夏離開的嗎?”赤司想到了一直以來的謠言,都說藤原華穗是他未來的聯(lián)姻對象,甚至連父親對此也不拒絕。
讀懂了赤司的意思,藤原卻嗤笑一聲:
“赤司君,你不會以為,我是嫉妒白鳥夕夏才同意她退部的吧?!碧僭难凵褡尦嗨菊魇捎行╇y堪,只聽見她語氣中蘊含笑意:
“我和白鳥夕夏的關(guān)系,可不必五月差,赤司君。我?guī)拖ο?,是因為她需要我的幫助。”藤原淡淡地看著赤司?br>
而不是像某些人,只是因為不想喜歡的人脫離自己的掌控,而故意躲著人不批。
“我知道了?!北惶僭塘艘坏叮嗨菊魇煞炊届o了下來,看上去似乎和藤原華穗達(dá)成了一致。
只是背對著她走出去的時候,場館外的yAn光從高處落下,與他金sE的眼眸交相輝映。
他看著自己的手,腦海中的第二人格在瞬間完成交換,抬頭時,眼神已是張狂霸氣。
“沒有人能從我手中逃脫,特別是白鳥夕夏?!背嗨菊魇勺匝宰哉Z,張開的雙手倏然握緊,將溫暖的yAn光握緊于手中,仿佛要將某人禁錮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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