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哲也聽到她的話,看了一眼夕夏,開口問道:“夕夏桑是,不太喜歡赤司君嗎?”他一直有這種感覺,在初中時,白鳥夕夏就不喜歡和赤司接近。
夕夏聞言,心中一顫,連忙擺手說道:“哲也你可不要亂說,我可沒有討厭赤司隊長啊。”這話要是被赤司聽到,估計又要記她一筆。
“我只是,有點怕他罷了?!闭f到這里,夕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說話間,兩人走到分岔口,接近晚上,天幾乎全黑了。白鳥夕夏將和黑子哲也分開,她在黑子臉上親吻了一下,笑著說道:“下周再見啦,哲也?!?br>
最近程玲沒有b賽,哲也他們的任務(wù)只有訓(xùn)練,為沖刺冬季杯做準備。夕夏的事情也不少,沒有每天都去籃球部報到。
看著白鳥夕夏蹦蹦跳跳走了,曼妙的身影在燈光下漸漸遠去,留下的黑子哲也,思緒卻回到了幾天前。
幾天前,東京機場。
黑子哲也找到了即將離去的香山樟子,在她即將進入安檢前叫住了她。
“香山小姐?!焙谧诱芤矚獯跤醯卣业搅讼闵秸磷?,最終從很多個渠道,知道了她即將在今天離開東京。
他看著對面的香山樟子,湛藍sE的清澈眼眸中帶著些許懇求:“我有一些問題想要請教你,可以耽誤你一段時間嗎?”
“你可以試著問,但我不一定能回答你?!毕闵秸磷佑行┚琛?br>
她實在想不到,在這即將離開日本的關(guān)鍵時候,黑子哲也找到她是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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