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盡量壓低了聲音,試圖克制著彼此的情緒,可還是引起了不小的動靜,眼看服務員慌張的走過來。
季淮揚突然發(fā)瘋道,“草泥馬,盛嚴齊,你根本不Ai我,混蛋!”
他拎起腿上的籃球,說完用力砸過來,被我一把抓住了。
“放手,你這個混蛋,才兩個月你就把我忘了,現(xiàn)在是不是找好下家了?”
我替他把兜住籃球的球網(wǎng)拎在手上,箍住他的腰,伸手撫m0著他的腦袋,把季淮揚按回到身后的沙發(fā)上,拼命哄他。
“說什么了你,我Ai你,Ai了幾百遍,你不是不要?”
這下大部分人都注意到我們了,一對正在吵架的同X戀……
“混蛋,我以為你已經忘了我……”
我擔心他再胡鬧起來,只好暫時把他拖出去,這里的老板認識他,走過來看了兩眼,又搖頭的走開了。
季淮揚站在門口,腦袋靠在我身上,面sE緋紅的問,“嚴齊,你為什么不來找我,我等了你兩個月,你知道嗎?”
他說這話時情緒很激憤、很痛苦、很失望。
我摩挲著他的脖頸,頭抵住他的額頭,安撫著他的怨懟,憐Ai的感覺又回來了,抱住他的那一刻,對他的記憶蘇醒了,洶涌的噴發(fā)出來,漲滿了x膛。
季淮揚跟我有同樣的情緒似的,仰起頭突然急迫的尋找著我的唇,雙唇相貼,我們默契擁在一起舞動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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