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把琥珀是毫無氣味的。
梁予馥抬頭望向隔著簾子的那方,很是直爽的問:"大人,為何這琥珀是沒氣味的?天底下有何種琥珀是這般寡淡的?"
聽著她的疑問,馬車里的龐郁許久都沒有說話,馬兒有些不耐的哼了幾聲,被衛(wèi)矛順了幾下毛,這馬兒又安靜了下來。
馬車上陣陣傳出茶香,龐大人還是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翻書。
可在馬車上的淺淺翻書頁聲,卻讓梁予馥局促的微收攏著肩,她的心底有一絲喜悅,便是他翻書的聲音,聽來是b踩雪的聲音更好聽,更悅耳,仿佛就是種享受。
待馬兒又不耐煩的哼叫,龐郁這才開口:"我記得你在公堂上的供詞是說,慈心的琥珀味道是薄淡而非全無。倘若與你左右兩手中的琥珀相b,你認為這三者之中,哪一種才是假琥珀?"
龐郁說完了,便提壺倒入細茶,"你仔細想想,若猜中了,我應(yīng)你一個要求。"
龐郁的聲音如同火爐上的茶香,溫暖的朝著她撲面而來,她聽見能被應(yīng)個要求時,是心跳如鼓的。
她是有所心念,也是心有所想的。
梁予馥沉下心來,她再次的聞手中的琥珀,又借著從馬車上的火燈微光細看,她細思道:這左右兩手的琥珀,除了味道相異,從表象來看分明是一模一樣,他們有著差不多的顏sE,借光時也有著差不多的透sE光輝,m0起來的差別也不大。
若是有一為真,另一為假,縱是魚目混珠怕也是真假難辨。
莫非...慈心里的琥珀就是把這兩者給混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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