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郁輕吹著瓷杯里的熱茶,說完了話才一飲而下。
梁予馥不解他的話,甚至被龐大人的話給繞暈了,她只能直率的問:"可你也是大人,你懂醫(yī)術,為什么不是由你來判斷這琥珀是真是假?府尹大人又不懂醫(yī)術,為何是由他來判斷真假?"
梁予馥這一著急,競直接拉扯住他剛移身遞茶給她時,曳落到馬車門簾邊上的下擺。她就想知道,龐大人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她臉上撲紅,就算有馬車的門簾相互隔著,依然阻擋不了她迫切的想與他親近。
龐郁的余光在她拉扯的手部動作上,見她的手已是活動自如,他的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愉悅滿足感,也見她說著這般孩子氣的話,他有幾分的驚羨。
果然她還是個孩子吧!
龐郁察覺到自己不恰當?shù)纳袂椋闶栈啬抗?,不甚在乎的說著:"我只是個小小的太醫(yī),哪有能耐判斷真假?"
他遞出第二杯熱茶,梁予馥才敢去拿取,喝完熱茶,正打算把那杯涼掉的茶也喝了。
她才剛要取杯,馬車里的龐郁以聲止了她,"茶涼了,就不該喝了。"
"不打緊,我從前也很常喝涼水的。涼茶已是求之不可得的..."梁予馥話中有話,自然也是若有所思。
她頭低低的,還是把涼掉的茶一飲而入,心底卻暖的很,畢竟這茶是龐大人親手替她倒的,她想喝完。
龐郁待她喝完了茶,便悄悄地解下自己的披風,連同傳信,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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