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巧不巧,兩人后來在賭場之外又偶遇幾次,混了個臉熟。那人自稱為哥,聊起賭場的事,說廖希那日來去走得匆忙,沒來得及見真賭紅了眼的,一般設(shè)局有專人陪著,半天的功夫傾家蕩產(chǎn)舉家負(fù)債,家里人如果拿不出錢贖,等著最少折半條命在里頭。
要有合適的,只管拉來唄。當(dāng)時原話是這樣,廖希聽出對方半真半假的意思,說記下了。
廖希倒沒想著和這人搭上關(guān)系,只是今天不免可惜,李起興難纏又不是啞巴,若是能不把路起棋牽扯進去,帶去那種地方處理得最省事g凈。
這想法也不能如實對路起棋講,廖希看著正擰開瓶蓋小口喝水的nV孩,眼睫纖弱微微顫動,視線沒個著落的時候總顯出純真茫然,氣泡水般一眼望得到內(nèi)里,輕晃就散開。
“以前我媽有個牌搭子,”
廖希伸手向那玉珠似透白的耳垂,輕緩地摩挲,語氣平淡,
“誤聽人說我家有幾套房子,攛掇她去賭場玩,我知道了,去把人打了一頓?!?br>
“打到他沒法出來打牌,也沒辦法找我媽了?!?br>
看著那處耳根漸漸被r0u上一抹紅,廖希對路起棋笑笑。
原來真的是物理打斷腿這么簡單粗暴,她還以為是什么道上黑話,為了不顯得弱智還努力聯(lián)想了。
路起棋g咳一聲掩飾尷尬,“…但骨折一般幾個月就好了吧?!?br>
“嗯,好了再打壞就行。”廖希抬頭掃過周遭,心不在焉地回道。
這下真是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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