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教室門口兩人還在就“那天的態(tài)度到底算不算兇”議論不休,路起棋要回位置,臨走時廖希拉住她的袖子,似是要確認,
“不生氣?”
“不吧,頂多就是有點煩?!甭菲鹌逑肓讼?,挺認真地回答,“不認識的人就算了,我以為和蕭瀟關系還可以,運動會跳高報名是她鼓勵我的,有一次向我借筆,特意很禮貌地挑了最爛的那支?!?br>
剛剛那幾個nV生,只有一個蕭瀟是和她同班,路起棋一開始只覺得聲音耳熟,后來才回憶起來。
“這種細節(jié)你都記得?!绷蜗2挥蓪λ文肯嗫?。
“因為是從你那拿的筆,”路起棋說,“你記得嗎?之前我跟你說下一節(jié)課間要來收作業(yè),結果你睡得像豬,那我總不能白來一趟?!?br>
“寶貝你知道嗎,”廖希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臉,“我一般就一支筆?!?br>
“知道啊,不然我也不拿了?!?br>
路起棋拍開他的手,理所當然道,說完頭也不回地回位置了。
大約是這一天特別有緣,兩人前腳剛到教室,蕭瀟后腳也跟著回了,路起棋心情還是有點異樣,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緊接著她就看到廖希徑直朝人走過去,路起棋這會兒對他“打斷腿”之談還記憶猶新,當即如臨大敵。
“有空嗎?”廖希把手機點開擺在蕭瀟面前,表情平淡,“我澄清一個事?!?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