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仙崖道,“王教諭要是不說話,衙門人心便散了?!?br>
焦國柞在旁邊怒道,“說不說都是散的,狗日的管事,不過是個家奴頭子,有何神氣的?!?br>
龐雨聽得堂上對話,似乎亂民領(lǐng)頭的人還未確定,但能肯定是桐城某一伙勢力,總是比流寇好對付。
想起焦國柞是快班的人,龐雨忙低聲問道,“大哥,這兩日你們快班干啥呢?”
“老子干這快班可是倒了霉了,城中到處都是搶奪財物的,今日破門盜搶便是十三起,這狗管事還想叫老子去拿汪國華,憑汪國華也配老子拿他!”
“那汪國華張孺是啥人,真的確定不是流寇?”
“他那德性當(dāng)不了流寇?!?br>
此時不同平常,焦國柞不再跟龐雨擺臉色,壓低聲音認真道,“就是另外一伙家奴,以張孺、汪國華為首,里面的迎門梁可能是那黃文鼎,今日早上懸尸之時,有人在城東見過他們了。”
焦國柞所說的迎門梁是土匪中的代稱,有時又叫先鋒將,一般是最能打殺,經(jīng)常當(dāng)前鋒的角色。
焦國柞又搖頭嘆道,“沒想到汪國華他們這么敢下手,方才仵作去刑房回話,言稱殷登是被小刀把頸項斬了無數(shù)次,死得慘烈無比,不知下手者何人;南門那吳丙倒是一刀斷頭,都說看到是黃文鼎下的手,此人是個武舉,砍個頭不在話下?!?br>
龐雨輕輕嘶一口氣,黃文鼎一刀斷頭算是厲害,但那小刀砍頭想想便瘆得慌,而且可見下手之人性情狠厲。
焦國柞面有憂色,“以前張孺他們一伙也是城里一霸,老子跟他們打過不少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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