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雨趕快讓開門洞位置,他一個人根本堵不住逃竄的人群,攔在那里早晚被踩成肉餅。
許多人逃入門洞,往紫來街逃去。
龐雨仔細看著逃入門洞的人影,并無那啞巴花子的藍衣。
那白襖花子并未逃竄多遠,他自己也被人群阻擋跑不快,兩個壯丁追上那花子,堵住了往西的路,兩把腰刀對著花子劈砍。
花子調(diào)頭又往門洞跑來,這個方向追來的衙役更多,但只要出了門洞,他就能逃出生天。
花子手中短刀亂舞,防止衙役接近,遇到攻擊就閃躲逃竄,此時街上空闊了不少,白衣花子跑得飛快,左躲右閃,靈活的避開了好幾次攻擊。
啪一聲巨響,一根哨棍飛速砸中白襖花子的膝蓋,花子慘叫一聲,跌跌撞撞的往前踉蹌幾步,撲倒在道路上,正好在一個方才受傷的百姓身邊。
眾衙役紛紛趕來,花子已不可能逃脫,他仍掙扎著撐起來,突然大聲嚎叫一聲,對著旁邊那受傷百姓撲去,猛力一刀插進那百姓胸口,短刀幾乎直沒至柄。
百姓的慘嘶聲中,追來的第一名壯丁舉刀就砍,正中花子肩膀,花子又嚎叫一聲,竟然連身都不轉(zhuǎn),由得那壯丁砍殺,徑自連滾帶爬到街邊,撲到另一個受傷的百姓身上,對著那老頭喉頭連刺兩刀。
此時阮勁也趕到跟前,兩把腰刀對著那花子連砍四刀,花子背后的破棉衣支離破碎,滿背都布滿了血水。
花子此時才翻身過來,仰躺在地上對著壯丁揮動短刀,幾個壯丁仗著腰刀的長度與他對砍,其他幾人的哨棍和標槍也一頓劈打。
“留他一口氣,老子要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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