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淮朝著劉秀才怒道,“縣衙的馬快親眼所見,流寇已至廬州。”
“江之淮你少摻和,那馬快是聽路上人說的,他都回來四天了,流寇也騎馬的,要到早到了,如今流寇在何處?”
蔣臣也對著那劉秀才道,“流寇一路打殺攻略,自然要比報信的馬快慢些。
當此危急之秋,劉兄萬勿短視。”
“蔣兄你休要被他們迷惑,流寇影子都未見到,縣衙便要焚燒民財,這是哪里的道理!我要到安慶府告狀,到京師告御狀。”
江之淮聽了怒火沖天,跟那劉秀才隔樓叫罵。
楊爾銘此時走入場中,也是倍感頭痛,其實城里各項預備還頗為順暢,因為經(jīng)歷過上次的民亂,城中大戶、里老、士紳都知道躲避不過,各人身家在此,組織社兵和捐獻物資非常踴躍,城防已經(jīng)有些模樣。
反倒是鄉(xiāng)間動員難度甚大,只有少部分鄉(xiāng)村開始準備。
楊爾銘和周縣丞開始勸說那些跪下的百姓,龐雨則招過候在場外的何仙崖。
“那花子和細作有消息沒?”
何仙崖?lián)u搖頭,“城里人來人往亂得緊,沒法封閉道路。”
龐雨沉吟片刻,如此大力度的搜索之下,那花子消失得無影無蹤,要么便是在城中有人接應,要么已經(jīng)逃出城去。
現(xiàn)在的重點已經(jīng)變成了動員,龐雨也沒有多余力量去全城大索,只能暫時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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