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幻……哈啊……不能再、再肏了……唔嗯……要、要壞掉的、太多了,嗚啊啊啊啊——?」
呻吟被親吻模糊,求饒亦換不來憐憫,只有被強行給予的不斷攀升的快感和因過載的歡愉而難以抑止的顫抖和痙攣。
花少北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在這快感編織成的牢籠里失神過去的。只記得腦海白茫茫的一片,哪怕稍微一動又有猶如過電般的快感浪潮將自己淹沒,無法掙扎,更無法脫出。
凌晨時分,終于緩過神來的花少北在某幻滿溢難以言表的溫柔目光中爬起身,忍著腰部的不適、莫名暴躁地從隨身的手包里抽出支票本和筆來,頂著昏暗的燈光寫了一張支票拍在了靠在床頭的某幻的臉上。
某幻拿起它,草草地數(shù)了1后面的0:5個,噢,10萬。
他輕聲笑了來,然后在花少北咬著唇、惱火難過的表情中,某幻從床頭柜的臺燈上掛著的自己的褲子的口袋里,掏出了香煙和打火機,然后垂著眼用打火機點燃了那張價值十萬的支票,用支票上的火焰點了根煙。
花少北愕然地看著他,直到紙張燃燒殆盡,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淡淡的燒焦味。
「我不要錢,花少北。」某幻此刻深深地抽了一口煙,指尖還綴著支票的灰燼。又一把把糾結地站在床邊的花少北拉下,給了他一個煙草味的吻。
猝不及防被迫咽下的煙圈叫花少北被嗆紅了眼眶。
「我不缺錢花,我只是缺花……唔,缺小花?!?br>
缺花少北,他繾綣地看著他的眼睛,在心里補充道。
然后,他看見他的小花用指節(jié)抵著抿著的唇,害羞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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