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如果你要付的話,那我當(dāng)然欣然接受的。某幻笑著用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鼻頭。
于是那根沉睡時分便已然有幾分分量的孽具,在軟熟的口腔中逐漸蘇醒,鞭得那雙唇愈發(fā)紅潤,其間肉粉的舌頭被它侵犯得東躲西藏,末了只能如服輸?shù)姆斠话憷p著它熱辣地舔舐。
某幻舒爽得不住發(fā)出急切的嘆謂,性感得緊——花少北聽得滿足,亦面紅耳赤。而某幻的手指此刻插在他深海色的發(fā)間,小幅度地把著他的頭進(jìn)行套弄的動作,亦叫花少北莫名癡迷。
再粗暴些,某幻,再粗暴些對我。
嘴角被漲大的性器磨得泛紅甚至發(fā)酸,花少北卻沉溺在這愈漸激烈的口交當(dāng)中無法自拔——他愛死了這樣被某幻摁著腦袋逼他往深處吞的感覺,喉口都幾乎被撐到盡了,那才堪堪擠入半個頭部的性器才往外退出來。
脹鼓鼓的囊袋被細(xì)膩的指腹捏弄著,某幻不由自主地發(fā)出性感的喘息。
十?dāng)?shù)分鐘下來,某幻忍不住要射出來的時候,拍了拍花少北的面頰,收緊口腔進(jìn)行著吞吐的人也很上道,吐出那根一直戳著他喉口顫抖的肉刃的大部分柱身,只含嘬著一跳一跳的冠頭,而后用手去就著自己留在上面的口涎和那頂端滲出的前液快速地擼弄噴張著搏動的柱身。
濃白的精液直直灌進(jìn)了花少北的口腔。
而花少北眨了眨眼,喉頭一動便皺著眉將它盡數(shù)咽了下去,末了他又張嘴讓某幻去檢查自己吞咽干凈后的口腔,在某幻摩挲著他眼尾的潮紅的動作中,黏糊糊地嗔怪道:
「嘖,好腥……而且好濃,阿幻該不會是那天之后……」
他忽然佯裝驚詫地捂住嘴巴,卻瞇著嫵媚的眼,用十分無辜又高興的語氣去問某幻:
「……就沒有擼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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