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某幻啊,你看向我的眼神里,為什么要滿載了讓我誤會的愛意呢?
「唔……我、以為你跟我做……哈啊、啊啊……愿意親吻我,就是答應(yīng)跟我交往了……」
花少北咬著嘴唇克制著呻吟喃喃,他不敢再抬頭去看鏡子里某幻的眼睛,也不再敢讓某幻看到自己盈滿了欲垂的淚的眼。只咬牙收夾了一下仍含著某幻昂然挺立的肉刃的腸肉,示意他繼續(xù)動作。
「……如果……哈啊、是我誤會了……嗯呃……的話,那、對不起?!?br>
某幻啞然,用手捂著下半張臉低笑了一聲。在接受到花少北吸夾腸肉的訊號后他開始放任自己去頂撞里頭那塊軟肉,在那根花莖被肏得抵住洗手臺的大理石板射出來了第一次后,將插入到了深處的性器作為支點(diǎn),將人強(qiáng)硬地翻過身來,然后鉚足了勁地把尚處在不應(yīng)期的花少北的背抵著鏡子頂撞。
身后是光滑冰冷的鏡面,身前是炙熱而又疏離的某幻,花少北無處可逃,只任由自己表情難過卻艷麗地跌入這蜂蜜陷阱一般近乎能致命的歡愉之中。
那些沖撞像狂風(fēng)驟雨一般,花少北攬住、咬住某幻套著白襯衫的肩頭,嗚嗚咽咽地、眼尾泛紅地叫著春,他的眼眸里盛滿了淚水,像極了雨天被遺棄的小貓兒。
某幻最終嘆謂著射在了里頭,他抽身出來,剛想用攬住花少北的手去替他拭去眼睛里即將滿溢而出的眼淚,想跟花少北解釋清楚說【其實(shí)我就是那個意思,你沒有誤會什么……】的時候,就被花少北揚(yáng)起手來軟綿綿地甩了一耳光。
花少北咬著牙,生氣的、委屈的、不聽話的淚痕一行行地綴在他狼狽不堪的臉上,有點(diǎn)滑稽。他甩完某幻這一記耳光之后,又從邊上放著的手包里抽出一大疊鈔票,直直甩在呆立的某幻的頭上、臉上。明明面頰上的紅暈還未消,卻語氣冷靜無比地對他說:
「……那就當(dāng)是我睡了你吧,這些是辛苦費(fèi)?!?br>
言罷花少北胡亂拉好了裙子,只草草抓了兩把自己凌亂的發(fā)型,也顧不上自己臉上亂七八糟的妝容此刻有多么精彩了。他暴躁地大力摔了洗手間的門,震得某幻不住變了表情。
只剩下那些終紛揚(yáng)著因在洗手臺上掛不住而落下的鈔票,凌亂地落在那里,粘在花少北射在地板上的精液上。
某幻指腹輕輕摩挲著自己被扇得火辣辣的臉頰,看著有幾張嶄新的鈔票被精液黏在衛(wèi)生間潮濕的地板上狼狽的模樣,眼睛里的笑意逐漸失落,他像被扼住了喉嚨一般難以呼吸,不管是眼前還是心里,一片狼藉。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