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北實在爽得不行,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顫抖著口唇嘆謂。在某幻低喘著抽身出來、射在他泛紅的臀尖上后,他便就著那個姿勢繼續(xù)賴在某幻懷里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哼哼唧唧著同他說:
「誒,某幻,就是……跟你做超得勁,以后就跟著我吧?」
某幻聞言,大腦卻不受控地回憶起那個自己沒看太清的、紋在花少北大腿根的紋身,終咬了咬嘴唇,垂眸苦笑道:
「那花哥可要罩著我啊?!?br>
然而花少北此刻看不見他的神色,只輕輕嗯了一聲,尚帶著情欲的鼻音,旖旎得緊。接著他又在逼仄的雙人沙發(fā)里翻了個身,將自己這一米八三的身高堪堪窩到了某幻懷里。
「……困了,我先瞇一會兒,記得五點叫我起來,幻幻?!?br>
花少北撇嘴,那句話帶著濃重的困倦和鼻音;他又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迷糊著卻不想去思索。
某幻聽著那個親昵又明顯是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的愛稱哭笑不得,卻也還是仔細(xì)地將花少北攬進(jìn)了自己懷里。
他看著浸在午后不明顯的日光中、近在咫尺的花少北的睡臉,看著那被自己的呼吸的氣流呼得顫動的睫毛,不由自主地開始胡思亂想:我都把心捧到了你跟前,可它在你眼眸里鉆石般的宇宙中好像只是一顆縹緲的星塵,怎么辦,好想要你的目光始終落在我身上——他邊用視線描摹著花少北半埋在他臂彎里的睡臉又邊恍惚、懵忪著想,啊,這大約便是喜歡了。
所以,花少北,你看看我,多看看我啊。
***
花少北說他罩著某幻,果然就很照顧某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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