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程和弈人近中年依舊神采奕奕的表現(xiàn),華宏天就顯得蒼老了許多,發(fā)絲處些已經(jīng)泛白了,臉上深淺不一的細紋正是多年來C勞的痕跡。
可華宏天一進來,便立刻沉聲道:「觀主,恕我直言,雖然少爺所言過激,但您會不會真的太著急處理高子禛了?我們都還沒正式開戰(zhàn),要是就先少了一員大將的話……」
「可我不能再讓他領頭了,你看看連城兒自己現(xiàn)在名聲都跌成這樣了還幫著他講話,我要是也這麼放任下去,等戰(zhàn)爭過後又加上一層戰(zhàn)功,他高氏就該爬到我們頭上來了?!钩毯娃恼f著眸光微狹:「他能助我東瀛走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極限了。」
華宏天聞言一頓,低下頭道:「是我思慮不周了。」
「不怪你,都是為了東瀛著想?!钩毯娃牡?,眼底多了幾分凌厲:「對了,你也來的正好,幫我聯(lián)系一下禹博煥,我需要他出面替我做件事?!?br>
……
夜深,酒吧地下藏身處。
高子禛話說著說著就竄上了床,想把緊緊盯著自己的東方介自動屏蔽掉,沒想對方也沒說甚麼,只是默默轉回去玩他的木工去了。
他躺在軟呼的床上,抱著棉被思忖了起來。
問喜歡他嗎?喜歡是肯定喜歡的,不然也不會想逗他。
可就是……覺得自己有些Ai不起。
要是兩人之間關系更進一步,那危險不必多說,自然是多一份感情多一份牽絆,辦起事來容易有顧慮;而論起公平X,高子禛也不可能給與他相等的Ai,因為自己并不像他。
還有就是……他的行為,太幼稚了。
總之無論怎麼說,這場感情都不會有甚麼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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