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咸寧在他胯下畫著圈摩挲,引得坤澤更是一陣陣地抽搐,將臉埋在枕頭里,哽著嗓子悶悶地說不可不可。她將捻了捻手指,能拉出渾濁的銀絲,便使壞地將指尖遞到他嘴邊,回想著自己幼時(shí)對姊姊撒嬌發(fā)嗲的樣子:
“母親,咸寧手濕掉了?!?br>
許禎聽聞,直接失態(tài)地怔住,呆呆望著她,下意識(shí)雙唇微啟,兩頰更加滾燙紅暈了幾分。此刻紅透的臉配上如此一副無辜懵懂的神情更是別有一番令人疼愛心醉的風(fēng)味。隨后回過神來,微抿嘴唇,閃爍著眼睛,不敢瞧她,心若鼓擂。
她叫過他很多次母親,不管是私底下,還是臺(tái)面上。他都沒有什么太大的觸動(dòng)。都是為了面子上能夠相處,低頭不見抬頭見,只要能過得去即可??墒窃诖驳谥g說這種話,這樣稱呼他,反倒讓他赧然起來。不由得下意識(shí)別過眼去,微微垂首。
她眉毛揚(yáng)起,與他貼得更近,嘴唇直接黏在他耳邊,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起來,沙啞柔聲道:
“母親,理理我嘛?!?br>
身下的男人立刻變得慌張起來,心跳加速,手足無措地癡癡望著她,腦子里混沌一片,一團(tuán)迷糊的是方才心焦體熱沸騰在腦子里的水。能看到平日文雅端重的太太露出這樣一面,也委實(shí)頗有興味。
“理是不理?我可要任性了?!泵{迫促狹的意味。
他用渙散迷離的眼神抬眸望了望身上的她,又飛快地瞥了一眼自己嘴邊的指尖,不知如何是好,便端起威嚴(yán),板起了緋紅旖旎的臉。剛想蹙眉假意呵斥以掩蓋慌亂,可是說出口的聲音全都融化,順著信息素流淌下來,成了舒舒服服熨貼著她的氤氳溫泉水,讓繼女的毛孔都舒張開來,暖洋洋的。
這幅模樣,就算是發(fā)怒,也只當(dāng)是一種情趣的撒嬌罷了。
見他還在掙扎,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埋在他體內(nèi)的炙熱往前一送,冷不丁地不情不重地朝花心鑿了一下。
“呀!你——”他清素的眼眶頓睜,眸子里是薄薄一層水膜,和受到不可思議刺激的愉悅享受和一點(diǎn)小小的幽怨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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