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過來?!?br>
剛恢復的理智因這句話潰不成軍,他跪在地上,如剛落地的羊羔,不甚熟練地爬向自己的母親。
他癡癡看著分岔的腿,離得越近越能看清泛著水光的穴口,色情得讓人頭暈目眩。他終于爬到了,毫不猶豫地吃了上去,他仍是四肢著地,忘記了人的身份,像只發(fā)情的野獸,所做一切皆出于本能,狼吞虎咽地舔吃流水回應的穴。
“你慢點?!?br>
陳霽扶著他的背才能勉強坐穩(wěn),他吃得又兇又急,她險些掉進浴缸。陳述柳似是沒聽到,忘情地與軟穴糾纏。
他們剛做完不久,如此激烈的舔弄勾得甬道深處瘙癢空虛,陳霽抱起他的頭,打斷他:“插進來?!?br>
他抬頭迷蒙地看她,頭發(fā)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淫水打濕。陳霽擦去他嘴角的水印,敲打他發(fā)昏的腦袋:“傻了嗎?”
“沒有傻。”
他站起身,脫掉衣服,雙臂穿過她膝蓋后窩將她抱起,陰莖循著穴口直挺挺捅了進去。
陳霽倒吸一口涼氣,“嘶——確實沒傻?!?br>
她被抱高,肉棒滑出一截。
“不不不!慢點放!”陳霽摟緊他的脖子,對這個姿勢心有余悸。
陳述柳剛想松些力氣讓她下落,聞言又抱緊了她,只挺腰抽插。盡管沒被拋上拋下,陳霽還是有種要被捅穿的錯覺,她嗚咽著喊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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