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英點點頭。
對于楊凡，他自然是信得過的，尤其是對方是個有福氣的，做事也有深淺，想來不會出現(xiàn)什么紕漏。
楊凡告退下去，心里卻是暗自提防起來。
這么想著，他就看見馬勇征回來，他目光一閃，竟是主動去拜見了馬勇征，還送上了一份禮單。
不過，當他出來后，臉色就變了。
因為對方剛剛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竟似完全不認識他！
這讓楊凡后背有些發(fā)涼。
心里立馬做出判斷，眼前這人絕不是馬勇征！
畢竟，就算是對方驟然得了高位，心態(tài)變化，可能和以前有所不同，但是，再怎么樣，對方也不可能連人都不認識了！
“除非，人本身就不再是原來那人……”
楊凡沉默著離開東廠，決定不再摻和東廠里的渾水，暫時將心思全部放在自己的事情上去。
扯旗造反，不比打工帶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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