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雖然知道柳如是素有才學(xué)，甚至在外有“柳儒士”的雅號，可怎么也不會想到對方竟能夠晉升大儒！
文道大儒！
多少讀書人皓首窮經(jīng)，都未能達(dá)到的境界，柳如是竟做到了！
“柳姐姐，你瞞得我們好苦??！”
眾女看著柳如是，自然滿是羨慕，可心中卻帶著絲絲失落。
明明大家都是名列秦淮八艷，一樣打落賤籍的歌女，然而柳如是的成就，卻讓她們感覺到了可怕的差距。
楊凡慧眼如炬，自然看出眾女情緒的變化。
之所以點破柳如是的境界，其實也有他的一點算計。
有差距，有對比，才更容易將她們?nèi)空屑{到自己門下。
“你們也無需失落，若入我門下，憑你們的蘭心蕙質(zhì)，再有我的傳道受業(yè)，何愁不能突破大儒境界？”
楊凡說著，轉(zhuǎn)頭又看向柳如是，說道：“如是你雖成大儒，可到底底蘊欠缺，潛力耗盡，唯有加入心學(xué)，才可更進一步！”
話說到這里，卻是給眾女留足了思考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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