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是有不少人心中在琢磨，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夠讓這位身為當朝首輔的張?zhí)罏橹ｎD。
楊凡自然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
“有些奇怪……”
他目光閃動。
可惜神通被封禁，無法望上一眼。
當然，他這也只是想想。
就算是神通沒被封禁，恐怕他也不敢這么做。
要知道，那可是一條超過萬丈的真龍之軀，盤亙于天地之間，無形的氣機幾乎充斥于整個孝陵，仿佛承載著大明之重！
妄圖窺探對方，與自尋死路有何區(qū)別？
不過，不看不代表什么都不做。
好不容易混進來，大家的注意力又全部聚集在祭祀典禮上，楊凡還是決定做些什么。
畢竟，來都來了。
要是空手而歸，豈不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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