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不斷變化，手在頭上一抹，竟是自行剃發(fā)，隨后將長辮束起，拜倒在地：“看來這乃天數(shù)！我愿隨大人出關(guān)?！?br>
“時間會證明，你的選擇不會錯的！”
那人影一笑，朝著錢牧齋一揮手，兩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嗯？”
就在錢牧齋消失的瞬間，遠在欽差行轅里的楊凡卻猛地轉(zhuǎn)頭看向這個方向。
他留在對方身上的一絲印記，消散了！
雖然他為了斬斷柳如是的因果，暫時放過了錢牧齋，可不代表著他真的會忽視此人的存在。
上輩子，此人可是有名的貳臣。
楊凡留著此人，卻是打算觀察對方的命數(shù)變化，然后進一步領(lǐng)悟宿命通！
唰！
楊凡心念一動，以“神足通”瞬間出現(xiàn)在了錢牧齋消失的地方。
他目光在這里一掃，就有了發(fā)現(xiàn)。
地上，有不少剃掉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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