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株連他們親族,已是開恩了,寧王不能公審,涉案的其他人自然也就不能公審?!?br>
“那懸劍司應該怎么做?”葉紅衣有些懵。
她雖然是天子近臣,但太年輕了,比起師父肖首座來,差太多火候。
一些話,皇帝不暗示很明顯,葉紅衣是聽不懂的,甚至會擔心是自己想多了,所以不敢過多揣測圣意。
而秦時益,是老臣了,是皇帝的肱骨,他完全可以領(lǐng)會皇帝的暗示。
連方覺,也是比不上的,畢竟方覺不可能完全從檔案上,了解一個人的性情。
“懸劍司該怎么查,就怎么查,該牽扯出誰就牽扯出來,只不過最后不會放到明面上結(jié)案……”
秦時益道:“寧王大概會畏罪自盡,其他附逆之人為了不牽連家人,不敢活著受審,因此都在牢獄中自裁……而沒有經(jīng)過明堂審問,不能定謀逆大罪,也不能株連,這是對各方而言最好的結(jié)果?!?br>
“本官也不愿看到,太多無辜之人被他們牽連,所以對陛下此舉,也很支持?!?br>
秦時益大大方方地承認。
皇帝之心,正好合了他的意,秦時益是憤世嫉俗,但那只針對犯罪的當事人。
對于大肆株連的刑律,秦時益不見得每一條都擁戴。
他是左都御史,不是廷尉府或刑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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