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那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對識海的損傷,只能用精神力進行修復。
旁觀者不明所以,只是看到魏武一直手捏針尾,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
只是,他們還看到,莎莉整個頭部的皮膚漲得通紅,到后來,汗水不停地從頭上流下來,打濕了一頭的短發(fā),甚至連床單都濕透了。
先前為了治療和檢查,莎莉一回到澳洲,就被剃成了光頭,現(xiàn)在則是長成了短發(fā)。
濕透床單的,當然還有魏武的汗水,他流出的汗,一點也不比莎莉少。
看到他也是滿頭大漢,眾人才知道他在治療,否則,還以為他入定了。
終于,魏武緩緩睜開了眼睛。
莎莉的爸媽立即撲了過來,卻也不敢動,只是小心翼翼地從后面扶著莎莉,把瑪利亞換了下來。
瑪利亞扶著莎莉坐了兩個多小時,早就全身酸痛,卻只能咬牙強撐著,一動一不敢動。
所以,床單上的汗水,也有她的一份貢獻。
看著莎莉父母滿臉的關(guān)切和征詢,魏武微微點了點頭,笑了一下,下了床,這才開始起針。
等他把最后一根針拔出來的時候,莎莉突然雙手抱頭,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莎莉的爸媽又驚又喜,驚的是女兒這一聲尖叫十分痛苦,讓他們膽戰(zhàn)心驚。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