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過一會,小腹的燥熱再次爆發(fā),并逐漸攻陷了她的理智,禁不住大聲呻吟了起來。
高亢的呻吟聲把她嚇了一跳,心里瞬間便有了警覺,感覺不大對勁。
塔讀@
也就是這時候,江同偉去而復(fù)返,打算先辦事,結(jié)果到了門口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爬蟲站不起來,又罵罵咧咧地轉(zhuǎn)身回去了。
江同偉的聲音,魯安琪何止是熟悉,簡直是刻骨銘心,哪怕游艇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魯安琪也聽出是他,頓時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不好,是姓江的!”
怎么就落到他的手里了?許老呢?
不用說,許老一定也出事了!
這一驚嚇,藥力反倒減退了不少,但她也明白了剛剛?cè)戆l(fā)熱的原因,不用說,是這小子給自己下了那種藥。
想到這一層,魯安琪立即就嚇得魂飛魄散,也深深地懊惱起來,惱怒自己為什么那么矜持,沒有早一點把完整的自己,交給魏大哥。
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可以自衛(wèi)或自殺的工具,魯安琪徹底絕望了,身子越來越熱,理智也越來越不清晰,只想著脫去身上的束縛。
好在對江同偉的憤恨和驚恐,還讓她保持了最后的一點理智,索性沖進衛(wèi)生間,打開淋浴龍頭,整個人站在花灑下面,沖起了涼水澡。
這樣一來,總算暫時壓制住了心里的那股躁動,身子也不那么熱了。
可是,那藥力遠比她想象的要厲害得多,也長久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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