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笑了笑,并沒有端咖啡,“你喜歡周蕊,對嗎?”
“嗯,為什么這么說?”吳海建反問了一句,沒等徐偉回答,他無恥地笑了笑,“男人嘛,就是一種占有欲特別強的動物,徐偉,咱們應(yīng)該是一類人的,我說的對嗎?”
這個家伙,果然有些可怕。
自己身邊圍繞著的,確實不止一個女人,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和你并不同。”徐偉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聞聽此言,吳海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這種笑聲,在徐偉聽來,格外的刺耳。
似乎在笑話他,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白癡。
也確實是這樣,之前上學的時候,徐偉很沒有見識,別人搞出一個新鮮事物后,徐偉懵懂地求教,總會得到別人的取笑,而與此同時,吳海建都會像現(xiàn)在這樣,放肆地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徐偉臉色一沉。
“我覺得你好笑呀?!眳呛=ㄗ旖俏P,“你不覺得,從畢業(yè)之后一丁點的長進都沒有嗎?”
“你總是把這個世界,想象的太過于美好,而事實卻總是一次又一次地嘲弄你。”
徐偉怔了怔。
他說的倒也不錯,沒去馬圈村之前,他真的就像個傻瓜一般,被同事們欺負,像個傻子一般,輕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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