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是有限度的,因為強烈的不滿而積壓出來的怒火,那就更加的可怕。
一旦爆發(fā)出來,那可是要死人的。
更何況曹玉華的身邊,還有那么一個喜歡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倒酒的蛤蟆。
就算曹玉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南宮昊天他們反倒是又幫了蛤蟆一個忙。
就是在這座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火山里,又扔了一個重磅炸彈,許克城!
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已經(jīng)握在了宋鈺的手里,于是他毫不猶豫的的搭了上去。
“南宮不死,你我絕無出頭之日!”曹玉華終于是說出了這句宋鈺期待已久的話。
但他還是要反著來規(guī)勸,不能順毛捋,因為那樣反而容易引起驢的懷疑。
“曹大哥可千萬不能沖動,南宮大哥如此做,興許有他的道理,又或者是上界使者的主意?”
“屁的上界使者的主意,他從中州來,怎么可能認識許克城那條爛泥扶不上墻的蛆蟲。”
說到這里,曹玉華不由得一臉冷笑:“八成是魏中云和南宮一起商量的結果,為的就是要制約你我二人。”
“蟲子?”宋大蛤蟆咽了口唾沫,這有日子沒吃了,被其一提起,冷不丁的還真有點饞這一口。
“宋老弟,你是沒看到那許克城見我時的樣子,跟二五八萬似的,蠢豬一個,難道他不知道他面前的人可是貨真價實的金丹嗎?”
一聽這話,宋鈺這一次倒是意味深長的說道:“或許正是因為知道,才讓別人看看,現(xiàn)在的這里,其實還是他的師傅當家,間接的表示,南宮不在,就是他在當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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