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讓宋鈺覺著好一陣子的無趣。
但臨桌上的又有人說話了。
“我看那位白妖,興許唯有我人族的練虛前輩閆木生可以對(duì)付,其他人都是瞎子點(diǎn)蠟,白費(fèi)!”
絡(luò)腮胡漢子嘿嘿一笑:“那可不一定,我看那位大鬧薈萃山的妖魔也不差,閆前輩道法通天,可也拿他不住不是?”
“這話倒是沒錯(cuò)!”光頭大漢又擦了一把一腦門子的汗:“但你們可別忘了,還有一位吶!”
干巴老頭聞言,眼睛一亮:“道友說的莫不是那位一手耍七劍的劍修前輩?”
“正是!”光頭大漢拿碗喝酒,但是這一次可再不敢一口悶了,而是喝了一小口以后,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頗為神秘的微笑。
只見其壓著嗓子,聲音里還有些沙啞:“據(jù)說那位使劍的可不是咱們的前輩,而是一只妖!”
“妖?”
眾人皆是一怔,不是說妖不能使劍,而是能把劍用到這個(gè)地步的妖,古今罕有,確實(shí)是一個(gè)稀罕物!
別忘了,他可一劍驚走了妖魔,也讓練虛級(jí)別的閑漢閆木生不敢正面與其對(duì)敵。
而他的修為,僅僅只有化形后期!
“確定嗎?”
干巴老頭多少還有點(diǎn)不信,另一邊的一位中年人也是滿臉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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