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天了,也多少次了,每當(dāng)看到這一刻的女尼時,蛤蟆都好像覺著剛剛的那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
是那么的不真實(shí),如夢似幻。
“你害怕過嗎?”
望著漫天的星斗,感受著耳邊的靜謐,平躺在地上的蛤蟆,一邊聞著青草的幽香,一邊似是而非的問著。
女尼端坐于地面,即便是眼下的這個時候,她依舊手持佛珠的在那嘟嘟囔囔。
“有過?!?br>
她的聲音很平靜。
“啥時候???”蛤蟆來了興趣,因?yàn)樵谒难劾铮@人簡直有點(diǎn)非人的感覺。
“小的時候,奶奶說,再不聽話,大尾巴狼就會在我睡覺的時候,舔我的臉。”
“???”
蛤蟆樂了。
心想著,這人真怪。
而這之后,一妖一女尼依舊行進(jìn)在荒野之上,兩人之間的對話也越來越少,甚至有一整天都沒崩出半個屁來。
可一到了晚上,又是色念一起的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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