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有些累了,又好像是那只耗子再沒有力氣蹬腿的時候,公主,曾經(jīng)的這位海族王者則伸出了另一只手。
那指甲很長,也有因為斷裂的緣故,有的很短,簡言意駭來說,就是長短不一,并且很黑的手,一把就抓住了那只耗子的頭。
一手攥緊尾部,方向相反的再這么一扭,這只毛發(fā)稀疏,幾乎和公主一樣瘦的耗子就這么嗚呼哀哉了。
然后的然后,就是吃,完全沒有任何的儀態(tài)可言,應(yīng)該用啃來形容好像更為的恰當(dāng)。
不管上面的毛發(fā),張嘴就咬,血肉模糊嘴角,潮濕而黑暗的地牢里,則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因為撕咬而發(fā)出的“咔咔”聲。
她很餓,因為修為被封的原因,她想活,就必須進(jìn)食,原來見之欲嘔的耗子,這時也變得異常美味,至少它的血肉還是熱乎的。
公主的腦袋里空空如也,就算是在進(jìn)食的時候,也是如此,似乎只剩下了本能。
然后再啃,再咬,再啃,她的眼神不再是那么的茫然,而是兇狠!
多少年了?日子又過了多久?
她想不起來,因為很餓,真的很餓!
僅僅只剩下了這一個念頭!
但是有聲音!
不是她啃食水耗子的聲音,而是好像禁制開動的響聲。
那個聲音對她而言已經(jīng)變得極其陌生,似乎在她進(jìn)來以后,就再沒聽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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