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依舊很低,剛剛好高于下邊的灌木而已。
他們這邊謹(jǐn)言慎行,蛤蟆的神識腦海里可是熱鬧的很,龍頭鱷對那頭神秘的“墟”那叫一個舔。
不禁將蛤蟆給他的人皮畫紛紛拿了出來,更是好話說盡,就跟皇帝身邊的老太監(jiān)一樣,撅著他那張的大丑臉,齜牙咧嘴的一頓陪著笑。
蛤蟆心里嘟囔著這老家伙還是有點手段,卻沒阻止二者關(guān)系的親近。
因為無論怎么整,這頭老鱷魚都是他的靈寵,興許靠著龍頭鱷的厚臉皮,能給他弄點意想不到的消息也說不定。
就在他靠在白紅薇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難受之際,一縷輕絲忽然的輕落到了他的身上。
蛤蟆煩躁的蹬著腿,試圖把那縷白絲線從自己的身上挪開。
可不知怎么的,這些破線仿佛是抹了膠水一樣,越弄越黏,無論蛤蟆怎么整,就是拿它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不僅是他自己,飛行急掠的過程里,小丫頭似乎也碰到了和蛤蟆一樣的麻煩。
最討厭的,還粘連到了頭發(fā)上,這讓苗苗比蛤蟆還煩躁不堪。
白紅薇的速度這時候也慢了下來,并漸漸地懸停在了高樹杈上。
其肩膀還有頭發(fā),似乎都有這樣的白絲線。
然而這娘們比較狠,不像蛤蟆在那跟狗一樣的蹬著腿,也不似小丫頭在那一陣的亂拽,只見其周身的血霧一震,霎時間仿佛是有無形的刀氣在肆虐,頓時將那一縷縷的白絲線都給切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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