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還在搏殺斗法的人族以及妖族,都被這一聲高亢的啼鳴所驚懾。
但不包括宋鈺,因?yàn)樗哪繕?biāo)很明確,哪怕是背后的天塌了,執(zhí)著于眼前的他,都要干掉這個(gè)娘們。
眼瞅著自己的骨刺,僅僅只是在女修的身體上橫掃出了一個(gè)大劃痕,但其上的力道還是將女修打了出去。
于是再踏一步的宋鈺,骨刺回拉,縱向再刺的瞬間,面色慘白,并靠墻躺坐的女修,這一次算是避無可避的一聲悶哼響的時(shí)候,宋鈺本人,則被身后的一股巨大的沖擊崩飛了出去。
甚至于整座塔樓都在一陣巨大的火光里,被掀飛了頂蓋,更是坍塌了一半的稀里嘩啦的往下掉落著磚塊。
周身骨甲的宋鈺,其外表已經(jīng)是焦糊了一片,還有不少的地方,已經(jīng)露出了他本人的皮肉。
尤其是左肩的位置,還插著一柄貫穿前后的飛劍,模樣是有夠慘的,可相比于另一邊被骨刺釘在墻面上的中年女修,似乎也比他好不到哪去。
這時(shí)候臉色慘白的,也因?yàn)槟枪蓻_擊而有些昏頭昏腦。
至于原本在這里斗法拼殺的妖族與人族,該掉的掉,該被崩飛的被崩飛,似乎只剩下了他倆。
宋鈺已然站起,又從身后拔出了一根骨刺,沒有勝利者姿態(tài)下的任何言語,而是在抽出這根骨刺的同時(shí),抬手就撇了出去。
女修避無可避,周身的護(hù)甲寶光二次亮起,但卻又是一聲悶哼,蛤蟆則沒有任何心軟和憐香惜玉的心思,骨刺再甩,再扎,再刺,接連四根的全部都扎在了對(duì)面。
有臉,有身體,硬生生的將其扎成了箭靶子一樣,這才撿起了地上的血紅大旗,也不檢視查看,而是直接的收入到了玄玉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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