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雜家還真有,倒是你不給咱整點(diǎn)下酒菜?”
宋鈺這里說的下酒菜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的肉,而是猛料!
老乞丐又伸手撓了撓頭,裝傻又充愣道:“那你等著,小老兒下河給你摸兩條魚去?!?br>
蛤蟆心道:“你這又跟雜家裝那二百五!”
于是毫不客氣的一哼哼:“少在雜家眼前裝孫子,要想喝了今天的酒,你不整點(diǎn)實(shí)惠的,一滴酒都甭想!”
老乞丐挖了挖鼻孔,又瞅了瞅漸晚的天色道:“那就一邊喝一邊的聊?!?br>
還趴在吳越頭頂?shù)母蝮÷勓晕⑽⒌囊徽?,屬?shí)是想不到今天這老東西咋這好說話。
興許是真饞了酒?
蛤蟆信了才是個(gè)瓜蛋,但也別無他法,畢竟嘴巴長在人家的身上,打又不一定打的過,索性就這樣吧。
于是二人一只蛤蟆,便在山林之間挑了一處略顯幽靜的所在,也不點(diǎn)火,而是宋鈺從小藍(lán)星里邊拿出了四五壇子美酒,有的還是在小云天時(shí)就收集的陳年佳釀。
那封貼一開的瞬間,說是十里飄香也不為過。
當(dāng)時(shí)就給老乞丐的哈喇子都饞了出來,伸手就要拿,卻被蛤蟆一把按住道:“怎么不得先來點(diǎn)祝酒詞?”
宋鈺的本意是想這老雜毛先來點(diǎn)干貨,哪曾想這老東西隨口便唱道:“今日的酒,今日醉,莫要活的太疲憊,好也過,歹也過,只求心情還不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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