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蛤蟆和龍頭鱷都很是有趣的注意著二人見面時的情景。
一個在籬笆墻之內(nèi),就差頭頂一頂草帽的老伯伯,一位則是在籬笆墻外亦有些嬌羞害臊的俏麗小媳婦。
二人四目相對的一剎那,吳越則又是自卑,又是有些無處安放的手,開始下意識的玩起了衣角。
吭哧癟肚了好半天,那嘴巴就跟抹了漿湖一樣,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李若蘭的心里雖然同樣有些緊張,但卻不至于吳越那般的不爭氣。
為了避免二人在繼續(xù)的尷尬下去,還是李若蘭先開了口。
只見她略顯靦腆的一笑,聲音好聽的說道:“不請自來,倒是叨擾了吳師兄的清修,師妹我十分的過意不去?!?br>
話到此處,一直低著頭的吳越,總算是微微的揚(yáng)起了臉,可能是由于還是太緊張的緣故,這老小子又開始磕巴了起來。
“不……不……不礙事!反……反正……日……日子長著哩?!?br>
“說話真他娘的費(fèi)勁!好懸沒把大爺我的屎給憋出來!”
如此損人的話,能這么說的自然是龍頭鱷。
自從宋大蛤蟆解除了靈獸牌的限制以后,這老鱷魚都快趕上話癆了,整天瞪著倆黃眼珠子,專門尋吳越的晦氣,并以此為樂,還樂此不疲。
此時吳越玩弄衣角的手,已經(jīng)變成了拳頭,暗中咬牙,但又有些無可奈何,只能自顧自的生著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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