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
不能說是極為高亢的聲音里,卻是透露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于是原本炮火連天的古樹林里,立時靜止了一般,再沒有了符箓發(fā)射的大炮聲。
耗子們?nèi)宄扇海艠涞闹﹁旧?,地下的灌木里,石頭的縫隙中,一簇簇一團團的昂著一顆顆的耗子腦袋,斗雞眼似的緊盯著那依舊還沒被完全破壞的護罩之里。
依舊的煙塵滾滾,盡管已經(jīng)沒有了新的一輪又一輪的火炮連射,但這里邊可是光塵不透,空氣不進的密閉空間,充斥著的,只有無處可散的黑色濃煙。
“唧唧!”
似乎是怕那魚妖不死,耗子頭頭又發(fā)出了只有它的同類才能聽得懂的命令。
于是炮弩再次被符箓重新填裝,嚴陣以待的耗子們,賊眉鼠眼的不停地觀望著。
卻又有些說不上來的畏懼,不僅僅是對那名修為遠高于它們的海族魚妖,更多的則是……
紫毛耗子的頭頭,極為人性化的咽了口吐沫,齜著個大板牙,雖然挺胸抬頭的人形而立,有些威風凜凜的將軍風范,但只有它自己才明白,那一簾幽裙下的真實恐怖。
就好像一個無底洞一樣,貪婪的喜歡著溫熱的血肉,不管多少似乎都填之不滿。
那溝壑深吶!
而此時在那層內(nèi)外隔絕的光罩之里,被紫毛鼠們所懼怕的那個存在,正如同分開觸足的章魚,從上而下的包裹住了魚妖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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