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在橋洞那邊,餓得不像話(huà),渾身臟兮兮。天氣又那么冷,她凍感冒了。我拿了一些沖劑給她喝下,現在在我哥的那個(gè)房間睡下了?!?br>
薛凌卻絲毫同情不起來(lái),看向忐忑不知怎么開(kāi)口的朱阿春,轉而看向一臉擔憂(yōu)的鄭多多。
“你們幾個(gè)都湊過(guò)來(lái),我得將實(shí)話(huà)告訴你們?!?br>
鄭小異聽(tīng)罷,嚇得臉色煞白。
“三百萬(wàn)?!那么多?!”
鄭多多則氣得紅了眼睛,大罵:“混賬!都什么時(shí)候了?!他還騙我們!我現在就將他踹出去!”
朱阿春趕忙將他拉住,哭道:“別這樣……多多!你別沖動(dòng)!現在是趕忙想辦法解決的時(shí)候,不能起內訌?!?br>
鄭小異哭了起來(lái),哽咽:“現在去哪兒找那么多錢(qián)!”
薛凌蹙眉低聲:“小異,這事不是普通的小事?,F在都傍晚了,一會(huì )兒阿桓回來(lái),你得將這事告訴他?!?br>
鄭小異哭得不行,又羞又無(wú)奈,“……我知道了?!?br>
薛凌解釋?zhuān)骸班嵤宓囊粋€(gè)老朋友六爺,已經(jīng)幫忙找人托關(guān)系,去給賭場(chǎng)的老板和高利貸的人求情,看看能不能算少一些利息。如果再不還,你大哥的腿很快就會(huì )保不住?!?br>
鄭多多歪倒在朱阿春的懷里,哽咽:“阿姨……不要管他!將他們都通通趕出去!我不認他們!我沒(méi)那樣的媽?zhuān)∫矝](méi)那樣的大哥!我恨死他們了!我爸的棺材板快要壓不住了!”
朱阿春掉著(zhù)淚水,輕拍他的腦袋。
“別胡說(shuō),別亂想。你爸不在了,不還有阿姨嗎?你是阿姨的孩子,阿姨會(huì )保護你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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