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一番激將法加安慰,總算將小佟哄住了。
在一波又一波的陣痛下,慢慢熬到宮口開到十來公分,痛暈暈的她被推進產房。
朱阿春和薛凌坐在外面的通道等著,低低聊著話。
鄭多多來去踱步,壓根無法冷靜坐下來。
朱阿春無奈嘆氣:“老太太的喪禮我和多多沒法過去,禮數不周到之處,還請你們見諒……這邊實在走不開?!?br>
“哪里哪里?!毖α钃u頭:“自己人,不用在意那些所謂的禮數。多多得幫我看管帝都的生意。小佟又即將臨盆,佟子夫妻離得老遠,這邊就只剩你一個人照看,怎么能走開。人沒了,喪禮都是辦給外人看,自家人則是出錢出力瞎忙活。這一趟新之跟前跟后幫了大忙,我已經夠感激了?!?br>
朱阿春微笑:“這是他作為孫女婿應該做的?!?br>
“新之越發(fā)沉穩(wěn)了?!毖α栀澰S道:“這一次全靠年輕一輩在干活,尤其是新之和然然。我和阿源顧著傷心,顧著兩位老人,真的是力不從心?!?br>
朱阿春低笑:“姜還是老的辣,你們走過的橋比他走過的路還要長。他有進步,也是太太你們提攜照顧的功勞。我呀,什么都不懂。我只會盼著小欣快些畢業(yè),快些將她娶進家門?!?br>
薛凌啞然失笑:“明年就畢業(yè)了,不用等太久了!”
“哈哈哈!”
鄭多多仍在走來走去,一點兒停下的跡象都沒有。
“多啊!”朱阿春看不下去了,皺眉:“你坐下等等吧。你總這么繞來繞去的,我們都快被你繞暈了?!?br>
鄭多多委屈苦笑,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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