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顯是有悄悄話要跟自己說,不然也不必找那么蹩腳的借口。
鄭小異松開她的手,跟她面對面相對,臉上帶著尷尬笑容。
“姐……我突然有些難以啟齒,都不知道該怎么說?!?br>
薛凌挑眉揶揄:“如果能讓我知道,那就直接啟齒。如果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也可以打字發(fā)給我。那我先上車等著,你留在這里打字?”
鄭小異被她逗笑了,輕輕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掩飾內(nèi)心的窘迫。
“姐,這件事關于阿桓——其實,也不算是關于他。確切來講——是我自己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br>
薛凌狐疑問:“哪一方面的?說仔細點兒?!?br>
鄭小異拉著她坐在花圃旁的石墩上,壓低嗓音:“是這樣的。阿桓十來年前帶過一個女博士生……那女孩子長得不錯,聰明能干,成績斐然,在學術方面的造詣也很不錯。她曾經(jīng)對阿桓暗送秋波,又是禮物又是愛心餐點,方式五花八門多得很?!?br>
“哦?!毖α椟c點頭。
鄭小異繼續(xù):“阿桓他每天都忙得很,對待工作嚴謹,對家庭即便有時疏于照顧,但他對家庭的責任心從來沒動搖過,對我的心意也從沒變過??赡苁桥铝餮则阏Z吧,他直接將那女學生挪給其他同事帶,并在接下來幾年里都沒再帶過任何學生。那女學生后來出國了,不過她只在國外待了兩三年,最近竟回來了?!?br>
“哦?!毖α柙俣赛c頭。
鄭小異苦笑:“想不到她竟主動來到療養(yǎng)院的人事部投簡歷,說要入職療養(yǎng)院工作!”
薛凌忍不住問:“阿桓同意了?”
“他……還沒同意?!编嵭‘惼财沧?,低聲:“不過那邊的醫(yī)生都是他親自挑的。那女學生本領不錯,擅長的專業(yè)領域正巧也是我們療養(yǎng)院現(xiàn)在最稀缺的。我猜阿桓多半會同意。”
薛凌總算聽明白了,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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