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從今天以后我就記住了?!饼嬒壬鷵?dān)保道,“不過先生,我想問一下,我這個毛病會不會再犯???”
“肯定會!”
沒等林羽說話,安妮怒氣沖沖道:“他這種手法應(yīng)該只是起到了暫時的止痛作用,根本無法鞏固療效?!?br>
“安妮小姐說的沒錯?!?br>
林羽點點頭,看向龐先生道:“不管是吃藥,還是我這擊打的手法,都只是暫時性的,要想根治,需要從主因上解決?!?br>
“先生,您是說您看出我這病的病因了?!”
龐先生大為吃驚,再次握住了林羽的手,激動不已。
“不錯,你是……”
“不可能!”
沒等林羽說完,安妮噌的站了起來,有些近乎抓狂的說道:“我們醫(yī)療機構(gòu)的精密儀器都檢查不出來的病因,你怎么可能一眼就看出來?!”
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很是壯觀,一種濃重的恐懼感將她包圍,她突然很害怕林羽把病因說出來,一旦說對,他們醫(yī)療協(xié)會,甚至整個西醫(yī)就算徹徹底底的敗給中醫(yī)了。
“安妮小姐,你們西醫(yī)查不出病因,不代表我們?nèi)A夏的中醫(yī)就查不出來?!饼嬒壬恼Z氣不覺中也變了,隱約有種自豪感,當(dāng)初低三下四去米國求醫(yī)的過程他可仍舊歷歷在目。
“那你倒說說,他這是什么病因?!卑材輳娙讨乜诘膽嵟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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