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喝啊……”
眼鏡男壓根就沒喝,只是拿著酒瓶頭重新埋進了桌子下面。
“嗚嗚嗚嗚……”
“這……”
模糊化的鏡頭下,許三金這半瓶子酒下去,似乎醉的更厲害了。
可他依舊沒走,只是抬起了手。
手在空中有個停頓,就像是有些猶豫一樣。
可最后,還是拍了下去。
拍到了醉漢的肩膀上,搖晃,安慰。
而有了這一下安慰,眼鏡男哭的更大聲了。
“嗚哇……”
一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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