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大肥豬被三腳架上拴著的鉤子刀住下顎,后腿離地掛在上面了。
李學(xué)武站在鍋臺上用水舀子舀了開水澆在豬的身上,直到露出毛跟,才用刮刀往下刮。
傻柱那天是真費了力氣了,李學(xué)武只刮了這么一會兒,胳膊就酸了,這豬毛跟鋼針一樣。
把刮刀遞給老彪子,讓他刮,二孩兒在邊兒上敘水。
“呲兒呲兒”的聲音一直不停。
這老彪子真是有勁兒,手里的刮刀雖然在開始時不會用,刮了一會兒找到竅門兒,就順利起來了。
沈國棟又跟著老彪子換了一個班兒才把這頭豬的全身刮干凈。
灶臺邊上堆了一堆的毛皮,這豬都瘦了一圈兒。
野豬有在泥池里打膩的習(xí)慣,用來降溫,這樣豬的身上會有一層泥的鎧甲,鎧甲干了的時候又會癢癢,野豬就會往松樹上蹭,周而復(fù)始,泥和松樹油的混合物就掛在了豬身上。
這就是為什么老虎都怕野豬的原因。
跑起來就是坦克,老虎爪子都刀不透那層鎧甲。
只有用熱水不斷地沖洗,把松樹油燙軟,把泥土沖下來才能解下這層鎧甲。
沈國棟用鐵鍬把這堆豬毛混合物收到了鏟子里埋了,這里誰也沒有那個耐心煩兒清理野豬毛。
拿了聞三兒家的大洗衣盆,刷好了接在豬的正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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