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會兒見傻柱平穩(wěn)著陸也很高興,因為飯票保住了。
李學武瞪了傻柱一眼,傻柱這才收斂了一些。
不去管傻柱,李學武再次對著二大爺說道:“您說傻柱的雞是從軋鋼廠出來的,你有什么證據(jù)嗎?沒事,今天您說出來,我這就拘了他”
一聽這話傻柱傻了眼。
臥槽,兄弟你殺瘋了!
我是自己人??!
我啊,我是傻柱?。?br>
二大爺也有些懵,自己三位大爺斷案啥時候用過證據(jù)啊,自己三人一出馬,宵小自行慚愧,必然俯首帖耳認罪認罰。
李學武看著二大爺不說話,點了點他軋鋼廠獎勵的搪瓷茶缸子說道:“您是老同志了,說出來的話是要負責任的,一個院住著,怎么能那么說何雨柱呢?”
三大爺是小學老師,不在軋鋼廠工作,自然不怕李學武,口中問道:“那他每天的飯盒是哪來的?”
“你管得著嘛你?你是老師啊還是民警?。俊?br>
“我...我是這院里的三大爺”
李學武不留情面的話讓三大爺很沒面子,嘴上想說兩句,但是說不出什么,只強調(diào)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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