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把話非要擰著說的父親,李學(xué)武的大腦中一陣劇痛,嗡地一下被喚醒了很多記憶。
有挨李順打的;有自己跳墻跑的;有自己惹禍的。
更多的是李順帶著自己去道歉的;
跳墻跑不敢回家躲到沈國棟家去睡,夜里李順背自己回家的;
打了自己又在半夜趁著自己睡著,也是用這種黑乎乎的藥膏給自己屁股涂抹傷口的。
種種記憶重新涌現(xiàn)了出來,混雜了自己前世的記憶。
到底哪個是自己,李學(xué)武現(xiàn)在也有些說不清了。
回憶著以前的事兒,不知不覺已是淚流滿面。
李順用手拍了李學(xué)武另外沒受傷的臉,斥道:“別哭了,看看你這個慫樣子,跟我較勁兒的能耐呢?現(xiàn)在知道疼了?別哭了,眼淚不利于傷口恢復(fù)”說完還用紗布輕輕給李學(xué)武擦了眼淚。
見李學(xué)武不哭了,用紗布一層一層地厚厚地裹了臉上的腫脹。
“出門戴口罩,不許喝酒、抽煙、吃辣的,更不能見風(fēng)和吃勁兒,抻到神經(jīng)要落下病根兒”
說完收拾了一下又去南屋放了藥碟。
等洗了手回來,李順坐在炕邊,有些累心地看了看老娘懷里的孩子。
自己的兒子還是個孩子呢,又撿了個孩子回來,這可怎么著?
要說讓李順猛地接受這個孩子有些難,但是要說現(xiàn)在扔了出去,李順是萬萬不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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