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長青平靜地看著李學武說道:“我體會最深的不是鋼城冬日里的寒風,而是一次次遞交調回京城申請被拒后失望的冰冷”。
李學武靠在椅背上,呵呵一笑,問道:“哎呦,您還有委屈了?咱們倆平級,但我愿意將您的意見傳達回廠里”。
肖長青將手里的茶杯放下,氣勢一改剛才的唯唯諾諾,眼睛盯著李學武說道:“你說我不作為,不就是因為我沒監(jiān)督、管理好付海波么?”
“可他違法犯罪的區(qū)域是我能控制的嗎?他本人是我能控制的嗎?他一個請假條批到了領導那里我有什么辦法?”
“現(xiàn)在付海波去總廠跟你爭這個副處長的位置你們查他了,這付海波的情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付斌把付海波安排過來的時候你們怎么沒管、沒監(jiān)督?”
“付海波違規(guī)進步的時候,你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一進京,你就看見了?你們早干嗎去了?”
李學武不說話,抽著煙看著肖長青發(fā)泄怒火。
肖長青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xù)說道:“你李學武以總廠的干部說我不作為,那么你們總廠的領導干部呢?”
“楊鳳山、楊元松任用付斌主持保衛(wèi)處,他安插親信,勾結里外,結黨營私,楊鳳山身為一把手,當真一點兒都不知道?”
“付海波出事之前,我就聽說群眾舉報不斷,總廠領導為了捂蓋子,充耳不聞”
“付海波倒了,付斌也會倒吧?總廠領導卻毫發(fā)無傷,這叫有作為?”
李學武將左胳膊收在右手胳膊肘處,托著夾煙的右手,瞇著眼睛說道:“在付海波這件事上,誰都跑不了,更不會出現(xiàn)你所說的那種毫發(fā)無傷,用人不察,失職失責,無論是誰,總廠都會一查到底”。
肖長青不屑地撇撇嘴說道:“得了吧,李科長,上次扈正權的事情人盡皆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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