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見兩人進來便一直看著李學武,眼神里似是悔恨似是悲傷。
可能這就是悔教夫婿覓封侯吧。
李學武站在門口看了看雨水,說道:“于公于私,我都有愧于你,是我沒有帶好隊伍,你有什么訴求可以提,我盡量滿足”。
雨水的眼睛上還沾著淚珠,聽見李學武的話更是眼淚簌簌地往下落。
“我沒什么訴求”
回了李學武一句,雨水便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手說道:“我不讓他爭這個副所長他偏要去,我說他好像阻止了他進步一樣,現(xiàn)在又能怨誰”。
李學武看了看傻柱,問道:“葬禮定在哪天?”
傻柱看了一眼雨水,然后回道:“明天,明天早上”。
“這么早?”
李學武皺了眉頭說了一句,隨后問道:“景家怎么安排的?”
傻柱手插著褲兜,縮著膀子點點頭說道:“公家征求的景勇杰父親的意見,說是不想兒子再遭罪,想要盡快入土為安”。
“沒有儀式嗎?”
這個時候雖然簡樸,但李學武已經跟鄭富華匯報了對景勇杰犧牲的認定了,按道理來說不應該這么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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