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意思?”
秦淮茹驚訝地問道:“你想離婚?”
于麗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過不下去了,沒意思了”。
“好歹是個(gè)爺們兒啊”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不知道一個(gè)人的苦,你想想我就知道了”。
于麗摟住秦淮茹說道:“他算什么男人,除了會(huì)氣人什么都不會(huì),我一個(gè)人倒清靜省心了”。
秦淮茹拍了拍于麗的后背,嘆著氣說道:“離了這個(gè),你能指的上他???”
于麗搖了搖頭說道:“本來我也沒打算指著他,除了房子,他給我的我就要了一雙鞋,棉襖的布料都是他托閆解成的手給我的”。
“唉……”
秦淮茹就知道于麗跟自己不一樣,于麗沒有負(fù)擔(dān),說走就走,敢愛敢恨,她不行。
“我也不知道怎么勸你了,只能說你這么做,高興的是閆解成,成全的也是那兩個(gè)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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