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幼女容貌雖有瑕疵,到底砸了多少宮中御用品,痕跡已消除得差不多,若不近前細看,也看不出來什么,就是幼女心里介意,仍整日戴著面紗不敢摘了。
英南候卻是不同意“不可,香姐兒的性子還得磨磨,否則嫁了也是禍根不淺,到底是咱謝家女,關系著娘娘與大殿下,不能冒進,還是妥協(xié)些,待明年再看看香姐兒的性子,若是仍改不了,只怕也不適合相看?!?br>
謝太太曉得英南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也是幼女南下前闖的禍太大,大到直接影響了長子請調回京的大好仕途,長子倘久不歸京,對長女此中宮也是大大的不利啊。
她嘆了口氣兒,再不言。
謝元陽急匆匆進銘名院,到臨瑟堂廊下恰好聽到祖父祖母正在說他小姑姑的性子與親事,他腳步頓了頓,待下人通報后,方提步跨過門檻。
“祖父、祖母?!敝x元陽行禮,禮畢在英南候這邊的下首座椅坐下。
平日謝元陽專心于學業(yè),又關心謝家之事,甚是忙碌,自了他自個的勻陽院,其他院落都甚少去。
謝太太覺得嫡長孫這般乖覺,她很是安慰,也不去輕易打擾,故除了日常請安或定時全家聚一起吃頓膳外,她也少見謝元陽,這會兒見到,她是滿臉慈愛。
乖乖應了謝太太數(shù)句起居如何、飲食如何及學業(yè)如何的關懷后,謝元陽趁著謝太太轉頭吩咐大丫寰去廚下準備他喜食的點心之際,迅速地瞧了英南候一眼。
英南候會意,同謝太太道“還準備什么點心?這都是該用晚膳的時辰了,你曉得陽哥兒喜歡吃哪些菜與口味兒,不如親去廚房細交待一番,待會陽哥兒同咱倆用過膳,再回勻陽院不遲?!?br>
謝太太不疑有他,英南候此安排又甚合她意,保養(yǎng)得宜的臉即時笑得跟朵花兒似的,連聲應好,話敢不同大丫寰繼續(xù)交待了,跟謝元陽說等會兒就好,轉身便出了屋,往廚房交待去了。
謝太太一出臨瑟堂,謝元陽馬上開口問道“祖父,那小御史是誰的人?”
英南候曉得謝元陽一直很關心謝家的形勢,故長孫看他的那一眼,他便知長孫必定是有話兒要問他“目前為止,沒查出是誰的人?!?br>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