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手指點了點她的后腰,她便自覺上前,隔著茶幾朝成宙躬下身子,道了句對不起。
成宙這才松開捂著臉的手,將頭抬了起來,眼睛剛好對上柏小枝的發(fā)頂,她著急忙慌的搖頭,嘴里卻蹦不出一一個完整的字。
成宇剛開口想讓柏小枝起來,就被何進打斷了他的話——“你給你姐道歉了嗎?你能代替你姐原諒誰?”
他又懨懨地閉上了嘴。
還是成宙調(diào)整了好一陣子呼吸,才道:“起來吧、我...我沒怪你們。”
柏小枝這才直起了腰身,卻還是埋著腦袋。
成宙扯了張紙巾擦干臉上的淚水,自己拍著自己胸口順氣,直到呼吸平復(fù)到能好好說話,又開口把自己的話說完。
“就算不是你,是任何人都一樣,就算不是紋身,是任何一件他們不接受的事物,都一樣。我不怪你,也不怪成宇?!?br>
她的語氣平靜得,如果不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都會讓人以為她只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
“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也不是他們的最后一次。但我的爆發(fā),不會再有一次了?!?br>
這句話歧義太多,成宇有些緊張,或許是以為自己姐姐會想不開了,急忙問是什么意思。
成宙只是淡淡道:“在我這,我已經(jīng)和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br>
不會再聯(lián)系,也不會再回他們的家。
“那你住哪?”
不熟悉個中關(guān)系的唐匠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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